烈九卿微怔,她給尉遲蘭蘭診脈過,她隻是有些心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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畫意把書意的發現一一告知了烈九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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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淡的天色下,微風吹開,光照影綽的,烈九卿深思的側臉如此耀眼,畫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,心跳猝不及防加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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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前陣陣發暈,烈九卿似乎成了唯一能看見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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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難受,好像不能呼吸了,隻有碰觸烈九卿,她才能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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畫意伸手,半空中猛然合攏,她踉蹌著後退了兩步,捂住了發熱的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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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做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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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麼能冒犯夫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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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上搭上清涼的指腹時,畫意渾身一顫,不受控製地看向了眼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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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?
”</p>
“毒發了?
”烈九卿很認真,細細診脈,“你讓書意給我送來一份,我……”</p>
“不行!
”</p>
畫意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絕了,“夫人身體不好,不可以,這是千歲爺說的。
”</p>
烈九卿失笑,“我不是試藥,我是想看看有哪些藥,西域一些藥包,很多我知道,但並不是完全都能對上,如今正好看一看。
”</p>
主要是,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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藥典上雖都有形容,但真正的氣味如何,都要一一分辨而出,並不能真靠文字描述和記載,畢竟每個醫師的理解都略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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畫意不確定地又問了一次,“真的?
”</p>
“夫人我在你這裡的誠信這麼差的嗎?
”</p>
畫意下意識點頭後,頓住了,搖頭是騙她,不能騙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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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我在你的心裡真的那麼沒誠信。
”烈九卿失望地歎了口氣,畫意有些慌,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什麼,一時著急到渾身僵硬,半天才憋出一句夫人就沒下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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