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抿唇,“或許,顧公能說動將軍。
”</p>
溫容輕笑,眼裡都是苦澀,“罷了,大舅舅是外公教出來的,怎會答應?
”</p>
“您不再試試嗎?
”</p>
溫容搖搖頭,“試過了,不行的。
”</p>
“那您……”</p>
溫容上了馬車,輕聲道:“大舅舅既然知道了本座的想法,定會通知三舅舅。
他們一旦有了行動,你就趁機把他的錢扣下。
顧家軍若沒了口糧,兩月之內都將寸步難行,隻能留守十三洲邊界處。
這時間,於本座也夠了。
”</p>
鐮倉微頓,“您今日與他見麵,原來是為了這個目的。
”</p>
“嗯,卿卿她擔心顧家,本座自然要用些心的。
”</p>
顧家怕是不想要這等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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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容向來為達目的誓不罷休,雖說這是為了顧家好,但等顧家人反應了過來,他怕要受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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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們會不會對您有意見。
”</p>
“本座不怕,卿卿會保護本座。
”</p>
鐮倉無奈,溫容到底是仗著烈九卿太偏愛他才如此膽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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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萬一顧家人就是計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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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不成,他又要裝柔弱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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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憶自從變成了圖騰印在耳朵上後,溫容一想烈九卿就會變得滾燙,心口更是隱隱發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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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詭異的情況,格外像把烈九卿的靈魂刻在身體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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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癡迷於這種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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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容揉捏著發燙的耳垂,眸色有些遠,他捂著心口,淡聲道:“去明王府。
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