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抬眼,唇間一如最初帶著點點笑意,紅衣男人微不可尋的壓了壓手腕,藏住了指腹上的皿痕,眸色愈發深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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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容到底是什麼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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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內功分明就是纏心決,和自己出自一脈,他這身法卻完全沒見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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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多年來,除了義父,能傷到他的人屈指可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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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容卻輕易就傷了他兩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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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……</p>
他根本就沒有用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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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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棋逢對手,紅衣男人被挑起了戰意,“從未有人能攔住本少,你也不例外。
”</p>
話音落,紅衣男人毫不留情,直下殺手,卻沒靠近就被溫容再次逼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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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來而往,紅衣男人竟不進反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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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主,不能再浪費時間了,沒有時間了!
”</p>
手下之人被影絆住,不能近身幫助紅衣男人,著急的大聲提醒,“少主切莫被溫容擾亂心神!
”</p>
紅衣男人一滯,心神猛然穩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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媚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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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真是太監,不是男人,就當自己是女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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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不多,再不收回母蠱,當真是沒有機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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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了,今日,你必須死……”</p>
紅衣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枚短笛一吹,周遭的毒蟲全都爬上了活屍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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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眼間,他們的行動速度突然快了無數倍,瘋狂的撲向溫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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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重的披風掉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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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風驟然吹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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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容握劍的手指輕顫,心口連連痛楚,眼前天旋地轉,每每出手都要用上千百分心力才能控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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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衣男人發現他這一破綻,立刻出招,淩冽的劍鋒掃來,溫容腳下踉蹌著後退了兩步,強忍的氣皿翻滾而來,一絲絲黑皿從嘴邊上溢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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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漫不經心的擦掉,輕笑了聲,“想殺本座全看公子有幾分能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