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文歌回到自己的房間，把箱子拿了出來，從中取出了所有的紙條，這些紙條字跡有的相同，那是由血歌所寫的，因為不是人人會寫字，隻好部分人由血歌代勞。

胡文歌問血歌：“血歌，你認識名叫羅倫斯的男人嘛？”羅倫斯是那個學者寫下的名字，字跡娟秀。血歌說：“知道。”“那羅倫斯這個人怎麽樣？”“是個好人。”胡文歌歐了一聲，又問：“那他與那個學者交情怎麽樣？”“據我所知，見過幾麵。”“隻見過幾麵，那就是不怎麽樣。有意思，想給我下套。”胡文歌讓血歌繼續按計劃統計人數，並且特別關照了那個名叫羅倫斯的人。胡文歌也一起統計，他歎口氣說：“人心在如此情況下都不齊，當初敗的不虧。”隨後他又抬起頭說：“血歌，我是不是太壓榨你了？”血歌說：“不，因為我辦這些事更方便。”胡文歌尷尬的笑了笑。時間悄然過去。到了第二天，仍舊在相同的時間點，胡文歌再次將人們聚集起來，站在台子上宣布：“經過昨夜的統計，我已經將全部的選票統計。經過統計，符合要求的人如下……”胡文歌將昨日定下的人選說出，其中隻有男性，胡文歌暗歎一口氣想：這種事情是很難在短期內改變的。但讀到最後，卻沒有符合要求的羅倫斯。剛剛宣布結束後。就有一道憤怒的聲音發出：“羅倫斯呢，他的票數一定可以當選！我信任他的為人。”胡文歌看向那個人，粗獷的麵龐，但眼睛中暗藏精明，他是城市中被占領之前的大商人，聽血歌說，現與那名學者交好。在他之後，此起彼伏的聲音叫喊起來，開始質疑選舉公平。胡文歌一直沒說話，直到那個學者也開口，胡文歌才再次發聲：“最後，經過我的考察以及人們的選舉，決定選舉羅倫斯為隊長。”人群嘩然：“之前沒有說過啊。”“怎麽這樣。”胡文歌命令他們安靜，人群安靜後，胡文歌讓所有當選的人站出來。他們從人群中走出，顯得有些拘謹。胡文歌讓羅倫斯站在最前麵，那是個身材中等但結實的男子，並不老成，胡文歌對他說：“從此，你便是這隻隊伍的帶領者，要維護城中秩序。現在，是你們履行職責的時候了。把他們給我抓起來！”胡文歌讓血歌標記出剛剛高喊的人中另有所圖的人，他們驚恐的發現血歌的肢體爬上了自己的身體。巡邏隊員們還沒有反應過來，隨後羅倫斯如夢方醒命令道：“按照大人的吩咐去做。”巡邏隊員們這才衝上前去壓製住他們。人們反抗喊叫：“憑什麽抓我？！”胡文歌看著他們回答：“你們勾結在一起，強迫他們聽從自己的命令，違反了選舉的民主，依照法律規定將你們關入大牢。把他們帶下去。”學著仍不甘心而怒吼：“這沒有根據，你不能這麽做。”胡文歌於是又向人群中問：“他們是否強迫過你們中的人聽從自己的命令？”人群中久無聲音，學者大笑，忽然有一個聲音說：“他，他強迫我了。”一個年輕人指著學者說，學者扭頭說：“放屁，我根本沒找過你！”人群中越來越多的人指著他說出同樣的話，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，有人指他，有人指被拖走的其他人，學者在不可置信中被拖了下去，他還在反抗，不過他那薄弱的力量沒有反抗的可能，胡文歌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淡淡的說：“你看，這就是民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