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不行了?”

簡思思眼神迷離,看著鏡子前的自己,麵若桃花,被欺負得眼尾通紅。

男人如捷豹咬住她的喉嚨,她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,像擱淺的尾魚。

她真的不行了,手指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,隻能看著天花板的燈,晃得她快要暈過去。

耳畔傳來男人嘲諷的冷笑。

“利用爺爺想抱重孫的心思,讓他老人家打電話要我回來,不就是為了讓我上你?現在又擺出這副不情願的樣子給誰看?”

身上的重力消失,簡思思沒了支撐,無力地跌坐在地板上。

散漫的眼神漸漸有焦距,她看向不遠處的男人,他正整理著扣到最高的紐扣,斯文禁欲,恍若剛剛如猛獸般的掠奪不是他。

他睨了她一眼,聲音席卷寒氣,“想要孩子鞏固你邵太太的位置?簡思思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惡心。”

簡思思知道邵行延恨她,可她沒有想到他的恨會這樣深。

當年在他和蘇念念的訂婚宴上,原本作為表妹的她,隻是去祝福他們,可不知道為什麼,她會被人下藥,再醒來,滿屋子都站滿了人。

蘇念念第二天消失得無影無蹤,而她卻迫於輿論,嫁給了邵行延。

一晃,已經四年了。

簡思思喉嚨乾澀,眼神空洞,“行延,下周是我爸爸的生辰,你可以……陪我回去嗎?”

“沒空。”

男人輕笑著整理好儀容,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人,順手在旁邊抽了一張紙,擦乾自己的手後,將紙巾扔在她身上,“記得吃藥,不然受罪的隻會是你!”

簡思思蜷縮在角落,用力摁住心臟的位置。

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心口處蔓延開來。

邵行延愛蘇念念愛得人儘皆知,可他從不知道,她愛了他十年,甚至為他賠上了自己。

偌大的洗手間隻剩她一個人。

不知過了多久,傭人走進來,歎了口氣,將藥物和水遞到她麵前,“太太,先生要去國外出差,大約一周後才回來。”

簡思思站起來,伸手拿起傭人手裡的藥,直接咽下去,臉色蒼白。

“太太,你臉色不太好,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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