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這麼說大多都是借口,主要還是擔心我的安全。

勸說不動,我也隻能無奈放棄。

車子緩緩停在了孤兒院前,這所孤兒院在被燒毀後重建,麵積並不大,陸謹約和我一起進去看了看後,對我道:“這裡會不會太小了?”

算起來,重建也有挺多年了,不過再擴建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。

“大概吧。”我歎了口氣,現在正是那些孩子們上課的時間,院裡隻有朗朗的讀誦聲,他們沒有學可以上,隻能在這裡完成教育,我不由有些感慨。

和陸謹約一起去找了院長後,院長也很熱情,自從薛芳兒子死了,她又被揭發出虐待兒童私自扣下上麵給孤兒院的補助後,孤兒院就被其他人接手了,而院長也認識我,因為幾乎每隔一個月我都會過來一次。

聽說我又拿了很多東西過來,院長很快去找了幾個人搬東西,陸謹約期間還想上手,我拉住了他,“你老實一點,不許再動了。”

陸謹約乖巧地“哦”了一聲,然後指了指裡麵,“我走動一下可以嗎?不會有事的。”

我看了他一會兒,才點頭鬆口了。

車子帶過來的東西不少,他們也搬了半天,然而在那幾個搬東西的人裡,我卻貌似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
中年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,很快就在忙碌之中對上了我探究的目光。

是薑瀚。

心裡一驚,那股不安又升了起來。

我很快找到了院長,道:“您招的這幾個人也是誌願者嗎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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