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澤霸道慣了,讓我給他玩,我不肯,他就直接拿剪刀把海豚剪碎了。沒過多久,姑姑去而複返,來拿她忘記拿走的圍巾,正好看到滿地碎片。為了維護她心愛的小兒子的名聲,我媽告訴姑姑:“桃桃不喜歡這玩具,非要拿剪刀剪碎了,說是不想看見。”...
宴會廳內放著悠揚的鋼琴曲。
而許嬌穿著長長的魚尾婚紗,抱著一大捧白玫瑰走向宋斐。
爸媽致辭之後,就輪到許澤。
他站在台上,玩笑地衝宋斐揮了揮拳頭:“我就這麼一個姐姐,是全家人的寶貝,你要敢對她不好,全家人都饒不了你。”
宋斐凝視著許嬌的臉,語氣深情至極:“我可舍不得。”
台下鼓掌聲響起。
台上溫馨一片。
我的靈魂站在台邊的花束上,木然地看著他們。
我以為自己會心痛。
但可能是死前,已經把這一生的疼痛都經曆完了。
我隻是冷眼旁觀這一切,心裡空空洞洞,好像有風吹過。
某張桌子前,有人在竊竊私語:“誒,我記得許家有三個孩子,怎麼許澤說他隻有一個姐姐?”
“還不是他家那個二女兒許桃,嘖,學習好有什麼用,做人最要緊的是人品……”
托我爸媽的福。
我在兩邊親戚那裡,亦是惡名遠揚。
其實小時候,有一個姑姑對我還是不錯的。
過年時來走親戚,她送了我一個毛絨小海豚的玩具。
隻有我一個人有,許澤和許嬌都沒有。
許澤霸道慣了,讓我給他玩,我不肯,他就直接拿剪刀把海豚剪碎了。
沒過多久,姑姑去而複返,來拿她忘記拿走的圍巾,正好看到滿地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