壯漢撲過來。
小火苗抬起腳,正中壯漢的腹部,一腳踹飛。警笛聲響起來,警車朝他們這邊開過來,果果……又行了!
他跳起來朝警車揮手:“這裡這裡,他們要打劫,要搶我的錢。”
警察下車。
還沒問話,警察就知道誰對誰對,把地上趴著的壯漢拎起來:“又是你小子,你這個月是第幾次了?”
目送警車離開。
果果興奮的手舞足蹈,他左一拳右一拳,宛如那些人是他打倒的。玩累了,坐在馬路牙子上抬頭看夜空:“小火苗,要是你一直在家裡就好了。”
他就不會這麼孤單。
小火苗坐在他旁邊:“家裡的哥哥還不夠慣著你?”
果果望著天空笑了笑:“媽咪年輕的時候受了很多苦,很長一段時間都說不能再生寶寶。後來好不容易生下我們倆,你又一直不在家,他們就使勁疼我。
這裡磕不得,那裡碰不得,想做點什麼事情他們都會搶著做。想要什麼,沒等開口,就給準備好了。
不會有人跟我搶,不會有人動我一根頭發,這種感覺你懂嗎?就像活在真空裡一樣,無菌,無味。”
反倒是安暖出現後,他的生活才出現變化,有人敢打他,有人敢無視他,有人敢不聽他的話,還有人敢不順著他……他哭得很傷心,可這才是人間氣息啊!
扭頭看向她,他幽黑的目光深邃又透出年少的銳利:“小火苗,你為什麼要離開家?你身體不好出去治病,為什麼爹地媽咪不能跟著?你見過誰家的寶寶治病,是丟出去治病的?既然是治病,安太太又為什麼會收養你?小火苗,你不要騙我,你是不是有彆的原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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