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離哥,你沒事吧!"
"才這麼點人,還不夠我塞牙縫!"
兩人並肩作戰,拳打腳踢,不出五分鐘,場上一個能站著的小弟都沒有,隻剩下龍哥一個光杆司令。
"兩位好漢,有話好好說,彆動手嘛!"
龍哥愣在當場,冷汗直流,雙腿發軟,一掃剛才的威風勁,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低了八度,哪裡還有半分大佬的氣勢。
宋離懶得回話,一腳踹過去,猛擊龍哥小腹,揚長而去。
龍哥受不住力,癱倒在地,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。
躲在一旁的侏儒目瞪口呆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宋離不僅打了花少,竟然連龍哥都一起收拾。
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,簡直太殘暴了。
半小時後,雲河咖啡廳。
宋離點了幾杯咖啡,笑眯眯的看著侏儒。
侏儒被盯的渾身不自在,雙腿不住的打顫,這可是連龍哥都敢打的主,稍有不慎,小命不保。
"矮子六,立哥人呢,我現在就要見他!"
宋離一開口,侏儒就嚇了一跳。
"我不知道陳立在什麼地方,我隻是來驗資的,確認你們有三千萬,他才會繼續和你們聯係。"
周沐雪擔心父母,問道:"矮子六,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對中年夫婦,五十多歲,女的挺洋氣的。"
"昨天在雲河公盤見過,是不是個頭不高,嗓門很大,紅頭發,豪的很,開口就是我女兒有億萬資產,住豪宅,開工廠。"
果然是賭石去了。
宋離心中一陣冷笑,沈琴還真不是省油的燈,連這種十賭九坑的玩意都敢碰。
感情三千萬不是她出,一點都不肉疼。
宋離真不願意拿錢,就算是喂狗還有聲響,拿給沈琴,不僅連句謝謝都沒,弄不好還要換來一頓臭罵。
"沒錯,是我媽,她到底在乾什麼!"
"賭石玩呢,癮還挺大的,前後開了一百多萬,全是廢石,周小姐,錢準備好了沒,我要驗資!"
周沐雪心急如焚,打開手機,把銀行卡餘額給矮子六看。
她怕錢不夠用,讓姚娜多準備了二千萬。
這麼一折騰,方生和雲叔投資的錢所剩不多,已經對公司的經營造成嚴重的影響。
不過錢沒了可以在賺,為人兒女,儘孝是第一位的。
"很好,沒問題了,你們住什麼地方,明天中午我安排車來接你們,到時候你們就能見到立哥了。"
矮子六起身告辭,消失在夜幕中。
白風原本想跟著,卻被宋離攔住。
"立哥,為什麼不讓我跟著,說不定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。"
宋離哀怨的看向沐雪,歎道:"白風,問題不在立哥,是我的好丈母娘沈琴,她才是始作俑者,這筆錢,怕是要打水漂。"
同一時間,雲河大學附屬醫院。
花建國得到消息,帶著老婆衝進醫院。
寶貝兒子花戰躺在床頭,纏著繃帶,一張臉腫的不成人樣。
花母忍不住落淚,哭喊連連。
"張龍,你怎麼辦事的,我兒子在你的地盤出事,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!"花建國沉聲道。
龍哥站在一旁,戰戰兢兢,額頭滿是冷汗。
晨傲重工在國內五百強中排名前三十,即使是雲河的分廠,年銷售額也達到上百億,是雲河的王牌企業。
花建國在雲河的地位舉足輕重,沒人敢不給麵子。
花戰不知道乾過多少惡心人的事,全都是花建國花錢搞定,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,現在被人打成重傷,心中必定怒極。
"老公,你要替戰兒做主,他那麼乖,從小到大都是優秀,連螞蟻都舍不得捏死,到底是誰乾的,下這麼重的手。"
都說慈母多敗兒,花戰就是典型。
張龍心裡一陣好笑,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。
"花總,是一個叫宋離的外鄉人乾的,花少在酒吧和朋友喝酒,碰到宋離調戲小妹,他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,沒想到宋離會功夫,結果就成這樣了。"
張龍胡編亂造,塑造花戰的光輝形象。
花母哭的更歡,喊道:"老公,我不管,你給我把人抓來,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什麼樣的無賴,竟然敢目無法紀,無法無天。"
"放心,我兒子不會白白挨打的,張龍,就算是挖地三尺,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!"
花建國陰沉著臉,眼中滿是怨毒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