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找誰啊!"張樹貴問道。
"找的就是你!"
宋離猛的從旁邊躥出來,飛起一腳,把張樹貴踹倒在地。
張樹貴嚇的麵無人色,一個勁的往後爬。
"宋先生,宋先生,我知道錯了,是我不好,是我不對,請你原諒,我以後在也不敢了。"
承認就好。
宋離上前,一腳踩在張樹貴頭頂。
"我問你,保險箱是不是你找人開的!"
"是我,宋先生,沒少什麼東西吧,我可看著對方拿出來的!"
"是的,沒少,我全家都在裡麵!"
宋離心中一陣不爽,飛起一腳。
張樹貴連續翻滾,一頭撞在桌角,額頭砰出血跡。
"宋先生,對不起,我不知道裡麵是你全家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看在我姐夫的麵子上,你就饒了我吧。"
宋離強忍著怒氣,一把抓住張樹貴。
"你不知道,我看你懂的很,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,為什麼要換成我全家的牌位!"
張樹貴一臉懵逼,一個勁的搖頭。
"宋先生,我不知道你說什麼,裡麵原本就放了三塊牌位,沒有其他的東西,我親眼看著對方拿出來的。"
"對方,那你說說,對方是什麼人!"
"公司的鉗工,我可以把他叫來,當場對峙!"
宋離甩手就是一巴掌,打的張樹貴暈頭轉向。
"我要是不知情,還真就被你騙住了,當著我的麵,還敢跟我說謊,你他媽昨晚見王海燕去了吧。"
張樹貴臉色一變,呆在當場。
郭盛交代過,一定不能把見王海燕的事說出去,宋先生又是怎麼知道,這人也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。
"沒有,宋先生,我真的沒有,你肯定是搞錯了!"
"還敢狡辯!"
宋離飛起一腳,再次把張樹貴踹倒在地,拿出照片,狠狠的摔在張樹貴的臉上。
"睜開你的狗眼看看,我有沒有冤枉你!"
張樹貴猛然想起昨晚的黑影,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不過他並沒有說謊,箱子裡本來就是牌位。
"宋先生,這裡麵肯定有誤會,你相信我,箱子裡裝的就是牌位,我沒理由偷換裡麵的東西。"
"還敢嘴硬,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"
宋離右手捏成拳頭,爆喝一聲,朝著張樹貴的胸口砸去。
這一拳力道不算大,但是極傷經脈,能讓張樹貴痛不欲生,生不如死,是逼供常用的手法。
一拳下去,張樹貴極其痛苦,嗷嗷直叫。
宋離笑笑,不以為然。
"說吧,裡麵到底裝的是什麼!"
"牌位,真的是牌位,宋先生,你放過我吧!"
"是條漢子,這樣都不肯說,我看你能撐多久!"
不多時,張樹貴額頭冷汗直流,竟然昏迷過去。
宋離心裡一陣冷笑,這張樹貴的身體也太虛了,這麼快就不行了,自己還沒有用銀針伺候呢。
"白風,去弄點水過來,把他喊醒,太虛了!"
白風端了一盆水過來,一頭澆了下去,張樹貴毫無反應。
"還裝,把他弄起來!"
白風放下臉盆,扶起張樹貴,卻發覺他全身發冷,氣息全無。
"離哥,不對勁,張樹貴怎麼沒氣了。"
宋離大吃一驚,連忙幫張樹貴把脈,果然和白風說的一樣,脈象全無,身體發冷,毫無生機,竟然已經死了。
這怎麼可能,張樹貴死了。
宋離驚出一聲冷汗,他下手有輕重,不可能打死張樹貴。
按照他的預計,張樹貴最多住院幾天,不會有什麼大礙。
正在此時,門外傳來開門聲。
一名中年婦女進門,手裡拎著包包。
她看到眼前的一幕,發出驚人的慘叫聲。
"啊!!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