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相公。”
滿身酒氣的許元錦將傅南鳶摟在懷裡,嘴裡低喃道:“煙兒,彆再離開我。”
傅南鳶滿臉淚痕,掙紮著哀求:“相公,你吃醉了,我是南鳶。”
她雖然一直期待圓房,但是卻不願許元錦醉酒後,將她當成其他人來圓房。
可許元錦並沒有因此而停手,反而加大了力度:“煙兒,煙兒,你彆推開我,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早些找到你,都是我不好。”
傅南鳶心如刀絞,一手攥著領口,一手用力的推許元錦,不讓其靠近:“相公,你看清楚,我不是什麼煙兒。”
許元錦聞言恍然驚神,重重的呼出一口酒氣,眼神漸漸變得清明起來。
他眯眼看著傅南鳶抵死不從的樣子,心口的失落瞬間被怒氣替代。
許元錦猛地用右手掐住傅南鳶的脖子,冷聲道:“你裝什麼貞潔烈女,你不是一直想要同我圓房嗎?”
呼吸瞬間阻隔,傅南鳶劇烈咳嗽,雙手抓著許元錦的右手,試圖讓許元錦鬆開。
“相公,我隻想你心甘情願的與我在一起,而不是……”
“閉嘴!誰允許你喊我‘相公’的,你也配?”許元錦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出。
傅南鳶因許元錦大手忽然鬆開,猛烈呼吸而劇烈咳嗽。
她看著小偏房內,已然空無一人,心頭鈍痛,她當初並不知曉許元錦的心中已有良人,不然她怎會設計這場相遇。
她愛許元錦,許元錦愛的卻另有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