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南鳶,你搞那麼多小心思,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。”

不然哪有那麼巧的事情,他今日陪煙兒來此處遊玩,傅南鳶就剛好在此處做工,定然是故意在此等偶遇的。

傅南鳶不想再多說,她得去用午膳了,於是直接繞過許元錦和蘇煙煙走遠,將馬兒係在一旁的樹腰上後,她便轉身離開。

她沒發現,在她離開後,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往係好的馬兒走去。

……

用過了午膳,傅南鳶想到馬場一般平常人家是進不來的,所以尋到到隨身的丫鬟詢:“春墨,蘇煙煙是哪家的小姐?”

丫鬟春墨思索後便道:“公主說的莫不是最近剛來京裡,做綢緞生意的蘇家女蘇煙煙。”

傅南鳶聽完了然,上貢高的商人也是有資格進這個馬場的,難怪能在此碰見許元錦和蘇煙煙兩人。

不再去想許元錦的事情,傅南鳶出了馬車,她沒忘今日是來散心的。

傅南鳶英姿颯爽的翻身上馬,在一聲鳥驚後,打馬衝出。

她策馬狂奔,似是要將心底一股怒氣和煩心事甩在身後。

內心的諸多念頭噴湧而出。

當初就不該因一張優秀的策論和麵貌,就對許元錦傾心,更不該因此就放下公主身份去追隨許元錦!

她一直覺得能寫出那樣優秀策論的人,定然是才識和人品皆為不凡之人。

但如何想得到,這一切都是虛妄,能寫出再憂國憂民策論之人,看到金銀這些東西後,也會趨之若鶩。

傅南鳶隻盯著前方一直打馬疾馳,她根本就沒注意到,馬兒精神越來越不正常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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