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說嘛,脾氣那麼壞的薑印,怎麼會放過暗中對她使壞的周安雅。

原來是在這等著呢。

難怪墨神說,小丫頭最擅長玩這些旁門左道。

被逼著叫過爸爸的景珂提醒道:“事先聲明,參與遊戲者,必須遵守遊戲規則。”

作為1908的主人,白宴辰雖然沒過問過盲盒的內容。

卻也知道,讓人磕頭下跪這種要求,絕不是工作人員的手筆。

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薑印,薑印則一如既往地把玩著她那根筆。

周安雅扯了扯白宴辰的衣袖,“七爺覺得這頭我應該給她磕嗎?”

外麵都傳她是白七爺身邊的女人,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薑印磕頭吧。

白宴辰瞥她一眼,“景珂挨個叫了爸爸,淩雲灌了一瓶酒,趙小姐當眾學了狗叫,你覺得這頭該不該磕?”

意思已經非常明顯,他不會偏幫任何一人。

就這樣,周安雅在眾目睽睽下,雙膝著地,給薑印磕了一個響頭。

薑印的坐姿非常霸氣,周安雅跪下來時,倒真有一種婢女臣服在女王腳邊的即視感。

連景珂都忍不住質疑,如此懾人又強大的氣場,薑印真的隻是從鄉下來的小土妞?

何棋落在旁邊煽風點火,“周小姐彆忘了加一句女王大人。”

周安雅此時恨得心都在滴血,卻還是咬緊了牙根說:“女王大人。”

薑印用腳尖勾勾周安雅的下巴,“敢用這種態度與主子講話的奴才,至少被笞三十鞭?”

雙膝跪地的周安雅從沒像此刻這麼狼狽。

她求助地看向白宴辰。

白宴辰姿態閒適地交疊著長腿,對她的屈辱視而不見。

何棋落撚動著腕間的手串,臉上儘是看戲的表情。







上一章 書頁/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