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張入場券,難道就是傅裴然說的那個,隻有權貴階層才有資格被邀請的遊輪拍賣會?
薑印的這個小舉動,並沒有逃過白宴辰的眼。
難道她對這張入場券感興趣?
韓俊眼底的敬畏愈加明顯。
“敢問薑小姐,是不是精通玄門之術?”
始終沒吭聲的白宴辰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答案。
直覺告訴他,1908的那些盲盒,很有可能被替換了。
誰換的,怎麼換,在白宴辰心中仍是個謎。
薑印詫異地看向韓俊,“韓哥怎麼會有這樣的疑問?”
韓俊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聲:“可能是因為,薑小姐送給我的那張符,過於神奇了。”
薑印聳肩,“就是一張普通的符,沒什麼特彆的。”
“韓哥一看就是有福之人,破財殞命這種倒黴事找不到你頭上。”
“至於玄門之術,我確實不懂,不然也不會與你老板發生這種尷尬事。”
三言兩語,薑印便將護身符的事情糊弄過去。
韓俊幫她的雖是小忙,卻對她釋放出很大的善意。
老東西曾經數次告誡過她,因果循環,無休無止;不虧不欠,方可終結。
韓俊幫她,她回贈符咒。
景珂幫她,她回贈治療。
不欠人情,是她從小做人的永恒原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