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時,唇內散發出濃鬱的酒氣,連目光也流露出三分迷離。
薑印不想招惹喝醉的男人。
試著用平和的語氣與他講道理:“你像煞神一樣逼過來,我不躲,還要等著被你吃掉嗎?”
殊不知,吃這個字說出口時,引得白宴辰遐想連篇。
尤其被薑印坐的地方,還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。
沐浴後的薑印又香又軟,如同新出爐的美味甜品,勾得人垂涎欲滴。
察覺到白宴辰眼中迸發出的濃濃欲望,薑印試圖掙脫他的懷抱,卻招來對方強勢的禁錮。
薑印瞪著美眸質問:“你想怎樣?”
薑印的質問,讓白宴辰的酒意清醒了不少,也漸漸與她拉開距離,“你與何棋落是什麼關係?”
薑印:“朋友。”
白宴辰明顯不信這番說辭,“什麼樣的朋友,會為了對方付出生命?”
“他隨口胡說,你也信?”
白宴辰不甘心地繼續追問:“怎麼認識的?”
薑印:“網友。”
“認識多久?”
“六年。”
六年這個漫長的數字,讓白宴辰心底很不是滋味。
難怪薑印與何棋落之間默契十足。
白宴辰接著追問:“離開帝豪,你赴了誰的約?”
薑印不悅地皺起眉頭,“你在對我興師問罪?”
白宴辰笑得很霸氣,“作為你法律上的合法丈夫,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行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