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印:“曾在武院做過幾天清潔工,跟著老師偷學了幾招防狼術。”

楚言:“......”防狼術?

景珂詫異,“你在武院也打過工?”

薑印:“窮人家的孩子,一切都是為了生存。”

景珂:“......”

楚言明顯不信這番說辭,“哪所武院能教出這麼出神入化的功夫?”

薑印:“我老家那邊的民辦學校,專收五到八歲的兒童。”

楚言:“......”

薑印衝兩人微微頷首,“剛剛多有得罪,二位見諒。”

景珂笑了,“說得罪多見外啊,何少的朋友就是我朋友。”

“你在珠寶店被刁難時,我本想過去替你討公道,哪曾想那兩個女的竟然互相撕了起來。”

“雖然畫風反轉有點快,卻讓我免費看了一場好戲。”

薑印點頭,“是很精彩的一場戲。”

景珂問:“那戲子是你什麼人?”

戲子兩個字,成功取悅了薑印,“我生物學父親的現任妻子,周安雅她親媽。”

景珂一時沒繞過這個彎,“你跟姓周的是親姐妹?那個人是你媽?”

楚言輕咳了一聲提醒,“從邏輯上判斷,這位小姐是前妻的孩子,姓周的才是那戲子的孩子。一個爸,兩個媽。”

薑印向楚言投去讚許的眼神,“分析到位。”

景珂瞬間明白了什麼,“我就奇怪姓周的為什麼那麼討厭,原來是小媽養出來的玩意兒。”

要不是衝著白宴辰的麵子,景珂根本不想與周安雅那種人打交道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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