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就看出薑印很不對勁,麵色憔悴,眼底全是紅血絲,臉色還透著一股不自然的紅。

抬手摸向她的額頭,白宴辰臉色愈加陰沉,“發燒了?”

薑印不輕不重揮開他的手,用下巴指指眼前的陣仗,“什麼情況?”

真煩!

這是白宴辰第二次壞她好事。

差一點點,那瓶水就會潑到她的臉上,她也會給自己尋找用暴力方式發泄的途徑。

白宴辰沒有解釋那麼多,打橫抱起薑印,態度強勢到不容拒絕,“跟我回去。”

從起哄圍觀的學生身邊經過時,白宴辰甚至沒拿正眼看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。

包括準備英雄救美的傅裴然。

兩天兩夜沒合眼,薑印身體累,心也累。

行吧,既然有人替她出頭,也懶得與垃圾們爭長短。

她如同一隻在野外浪夠的小貓,心安理得地任由白宴辰抱著自己走向坐駕。

剛上車沒多久,便縮在白宴辰懷中睡著了。

這一覺薑印睡了很久,再醒來時,已經是下午三點鐘。

白宴辰手邊堆放著一疊文件,看到薑印悠悠轉醒,丟開正在翻閱的合同,扶著薑印在床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下去。

用體溫槍測測她額頭的溫度,顯示三十七度二。

溫度還是有些高。

白宴辰在她頭上貼了一隻降溫貼。

“醫生說你休息不好,又著了涼,離開前給你打了退燒針,還叮囑接下來的幾天一定要注意休息,按時吃藥。”

他扶著薑印從床上坐起來,“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

薑印的意識還處於混沌狀態中,“頭暈,還有點餓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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