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西堯麵帶斥責地瞪向自家保鏢。
“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,那可是白家七爺。”
“對他不敬,就是對京市勢力的挑釁。”
“這個後果,我們顧家可承受不起。”
顧西堯高調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極限捧殺。
白宴辰豈會看不出顧西堯的小伎倆。
“顧二,這麼不留餘力地針對我,不會是真的因為求而不得吧?”
薑印離開藍灣前說的那番話直到現在還言猶在耳。
她不止一次表明立場,不會對顧西堯這樣的男人感興趣。
同樣的話從彆的女人口中說出來,可能不具備震懾力。
遇到薑印那張毒嘴,幾乎可以想象到顧西堯當時的臉色有多難看。
任何時候,顧西堯都不會讓自己在人前吃虧。
與白宴辰擦肩而過時,他傲慢地留下一句話。
“是求而不得,還是唾手可得,大家走著瞧。”
這場短暫的見麵,最終以兩人帶著各自人馬分道揚鑣做了收場。
此次在龍泉居做東請客的大佬名叫丁天城。
年近六十,在京市的地位頗有威望。
白耀宗在世時,與丁天城是非常玩得來的摯交好友。
畢竟是父親留下的人脈。
隻要對方進退得宜,白宴辰並不介意與對方維持著表麵的客套。
包間大門被推開時,丁天城麵帶笑容地迎過來。
“小辰,請你出麵吃頓飯,可比買彩票中大獎還難啊。”
白宴辰笑著與丁天城握了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