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自製力的男人,是不是很容易在外麵偷吃?”

“偷吃之後,還要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辯解,說一切都是彆人的錯。”

前麵正在偷聽的聞野:“......”

這邏輯有點混亂,等他從頭到尾順一順。

白宴辰也被薑印這番話搞無語了。

“小印,你是不是醉糊塗了?”

薑印:“我是醉了,但沒糊塗。”

“急成這樣,該不會被我說到了痛處了吧?”

她在白宴辰胸前戳了戳。

“你們男人啊,都是一個德行,在美色麵前,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底線。”

白宴辰:“......”

他招誰惹誰了?

薑印顯然不想放過他。

“如果今晚出現在你身邊的另有她人,你是不是也會像此刻這樣難以把控?”

白宴辰被她蠻不講理的樣子逗笑了。

“吃醋了?”

薑印:“吃誰的醋?”

白宴辰:“一個你憑空想象出來的假想敵。”

薑印:“當你問出是不是吃醋了這句話時,就證明敵人事實存在。”

白宴辰覺得自己有點冤。

“除你之外,我身邊沒有任何女人。”

薑印覺得他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
“周安雅,慕白蓮,還有已經不存在的蘇沫,她們都是擺設?”

白宴辰歎了口氣。

“我和她們是什麼關係,你心裡比誰都清楚。”

薑印回他一個冷笑。

“我隻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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