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格來說,周安雅隻是誤傷了王百萬,當時根本沒有死。”

“不知是誰把這件事捅到王百萬的兒女麵前。”

“本來把老爺子送去醫院救一下就能脫離危險期,結果他子女隻讓家庭醫生簡單包紮。”

“拖了兩天,情況越來越糟,再送到醫院時,就被宣布死亡了。”

薑印聽出其中的端倪。

“王百萬的子女想趁這個機會分割家產?順便讓周安雅做替罪羊?”

白宴辰沒有否認薑印的猜測。

“老爺子活了八十多,身體還杠杠的,甚至還有力氣與周安雅這個年紀的女人玩船戲。”

“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,沒有周安雅,也會有彆人。”

“也就意味著,他一天不死,兒女們便一天不能消停。”

“不但要擔心小媽上門,還擔心老爺子哪天把家產都敗光了。”

“為了把周安雅哄上床,老爺子前前後後往周家投了好幾個億。”

“就算是海市首富,這種無尺度的花銷,遲早也會讓王家彈儘糧絕。”

見薑印陷入沉思中,白宴辰問:“你是不是覺得周安雅被設計進去很冤枉?”

“如果惋惜這枚棋子,想辦法把她撈出來倒也不難。”

薑印抬手製止。

“倒也不必去管這樁閒事。”

“過多介入彆人的因果,就會改變我們的因果。”

“如果是為值得的人我心甘情願。

“至於周安雅,就拉倒吧。”

也不是誰都有資格被她救贖的。

白宴辰調侃:“所以你不會再為你的工具人食不下咽了?”

薑印夾了一筷子鮮嫩的魚肉。

“工具人沒了還可以再培養,食不下咽,餓瘦的是自己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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