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本來涉及靳家秘辛。

在恩人麵前,靳斯言也沒有隱瞞的意思。

“說穿了,就是某些不安於現狀之人的權利爭奪。”

靳家表麵看著風光,隱藏在暗處的汙垢也不少。

意圖謀害靳斯言的是他二叔。

靳斯言的爺爺在生前很看好他這個孫輩,這讓二叔對他起了殺心。

可那個時候靳斯言有老爺子護著,二叔想直接搞死他不太容易。

便偷偷請了一位師傅,利用歪門邪術給靳斯言下了降頭。

還以為靳斯言不會活太久。

沒想到薑印的插手,不但救了靳斯言的命,也改變了靳二叔一家的結局。

白宴辰漸漸聽出不對勁。

“靳總,你不會想說,在處理後續事宜時,留下尾巴了吧?”

如果是這樣,真應了薑印之前的話。

介入彆人的因果,就會改變自己的因果。

這是白宴辰萬萬不能接受的。

靳斯言臉上露出一絲愧疚。

“我以為二叔外強中乾,不足為懼。”

“沒想到在背後助他一臂之力的人,遠比我想象的難對付。”

“二叔一家為躲是非逃去國外,那個人作為棄子被二叔賣了。”

“就在昨天,聽說二叔全家在國外死於一場連環車禍。”

“我懷疑這場車禍並不是意外,而是那個被他賣了的人還給他的一份大禮。”

薑印饒有興味地問:“這個人,是不是當初給你下降頭的?”

靳斯言麵色凝重地點頭。

“就是他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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