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悖論,說不過去啊。”
在顧南佳布滿怒氣的瞪視下,薑印心安理得地喝了口咖啡。
“想讓我離開小白,這事兒你跟我說不著,你得找他談判去。”
“說不定你給他個幾百億上千億,他就又對你動心了呢?”
顧南佳拔高了聲音。
“宴辰才不是這麼俗氣的人,還有,你憑什麼開口閉口就幾百億上千億?”
薑印笑得一臉自負。
“白宴辰是不是俗氣的人我先保留意見。”
“讓你開出幾百億上千億,是因為在我心中,他差不多應該值這個身家。”
“如果你連這筆錢都拿不出來,有什麼資格在這左右彆人的人生?”
“顧南佳,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神了吧?”
如此明目張膽的譏諷,深深刺激到了顧南佳的尊嚴。
“薑印,彆以為嘴皮子厲害就能得到男人的心。”
“宴辰跟你在一起,隻不過是為了氣我而已。”
“否則當年我提出離開時,他也不會大病一場。”
“你知道他當年病得有多重嗎,嚴重到連求生的都沒有了。”
為了彰顯自己的勝利,顧南佳自鳴得意地笑了一聲。
“為了我,他連命都可以不要。”
“這樣的感情,也是你這種跳梁小醜有資格介入的?”
顧南佳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薑印。
“讓你拿錢主動離開,是給你挽留最後的尊嚴。”
“彆等未來某一天你被甩了,到時候我怕你落得人財兩空。”
“薑印,大家走著瞧。”
放完狠話,顧南佳拎著包包,無比驕傲地離開了。
看著顧南佳離去的背影,薑印陷入一陣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