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印覺得他問了一句沒用的廢話。

“人與人之間有界限感,會讓大家活得都輕鬆。”

就像她從來不會深究白宴辰與顧南佳的那段過去。

他將兩人的關係說得雲淡風輕,那就是雲淡風輕。

什麼生病,發高燒,鬨得整個京圈的人都知道他為了京市女神要生要死。

隻要他不說,薑印就會裝作不知道。

界限感保持好了,大家麵子上都過得去。

一旦打破砂鍋問到底,誰臉上都不好看。

白宴辰沒想到自己一腔愛意,竟換來薑印的冷言冷語。

這一刻,他的心涼了半截。

車子緩緩停下來,負責開車的聞野忙不迭打圓場。

“薑小姐,學校到了。”

這二位都是聞野的祖宗,真吵起來,他夾在中間也難做。

趕緊趁火藥爆炸前讓兩人分開,各自冷靜一下。

薑印推門正要離開,被白宴辰一把握住手腕。

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。

聞野試圖開口說些什麼,被白宴辰一個嚴厲的眼神製止住。

於是聞野立刻慫了,一個字也不敢再說。

薑印冷冷看向白宴辰。

“裝了一路,不想裝了?”

白宴辰很不喜歡薑印這種說話方式。

“我為什麼要裝?”

薑印:“這就要從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貝光明和我約飯的餐廳說起。”

“但凡你對我有一點信任,會如了顧南佳的願搞這一出?”

“她想看戲,你還真願意配合演給她看。”

“彆管結果是不是她想要的,當你出現的那一刻,就已經入局了。”

“她能控製你一次,就能控製你第二次,第三次甚至無數次。”

白宴辰被薑印的邏輯繞暈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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