憤怒過後,顧南佳很快從失態中醒過神。

薑印倒是有些本事,懂得用激將法逼她失態。

“薑印,你嘴炮再牛,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。”

“彆忘了我現在用的是誰的心臟。”

“那個人叫莊旭是吧,聽說他還有一個綽號,叫K皇。”

“以一己之力,鬨得整個醫療界腥風血雨,在當年也稱得上是一位傳奇人物。”

“可惜啊,這位傳奇人物不但死了,死前還目睹自己被如何分屍。”

“想不想知道他被分屍的全過程?”

“我這個人,最愛看的就是受刑者的指甲被一顆顆拔掉。”

“就像你那個愚蠢的朋友,每拔一顆,都會發出一聲慘叫,那聲音實在太美妙。”

“我本來也想聽莊旭發出這樣的聲音,可他太不配合了。”

“明明那麼痛,卻咬緊牙關死死忍著。”

“既然拔指甲的過程不能給他帶來快感,那就換一個好了。”

“於是啊,我就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,讓他變成一個爬行廢物......”

顧南佳還在電話裡傾情演講,薑印已經開著快車抵達了兩人的見麵地點。

顧南佳把見麵的地方約在京郊一處廢棄車場。

冬日的京市,寒風瑟瑟。

衣著華麗的顧南佳站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遙望著薑印。

由於兩人之間隔著一段長長的距離,即使薑印下了車,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抓到對方。

顧南佳並沒有掛斷電話。
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薑印。

雖然距離有點遠,仿佛也能看到她嘴邊正掛著自負的笑。

“膽子不小,居然敢單槍匹馬一個人過來,和那個短命的莊旭有得一拚。”

從後備箱抽出軍刀,薑印大步朝顧南佳的方向走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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