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著後,我做了一場很奇怪的夢,夢裡有一個我看不清樣子的人對我說他要走。”

“現實中我不認識那個人,可在夢裡我好像與他關係還挺近的。”

“近到什麼地步難以形容,隻記得他說要離開時我很難過,還在夢裡求他留下。”

“之後連著好幾天,我身體很弱,意識也非常亂。”

“折騰了大概有一周,身體慢慢好起來,那段記憶也在大病初愈後被遺忘。”

薑印聽得越來越迷惑。

“你是說,你生病的日子不但與莊旭的死亡時間重合,還在病中夢到過他?”

白宴辰神色鄭重地點點頭。

“本來這件事我已經不記得,你說到莊旭死亡時間時,一些丟掉的記憶好像又回來了。”

白宴辰此刻也很迷茫,他與莊旭是八杆子打不著的兩個人,為什麼平白無故會夢到對方。

薑印忙問:“他在夢裡都跟你說了什麼?”

這可把白宴辰問住了。

“時間已經過去兩年,我不可能會把一個不真實的夢記在心上。”

想了想,白宴辰又說:

“我本來沒覺得莊旭與我之間有什麼聯係。”

“可現在越來越多的線索告訴我,我和莊旭,應該存在著某種因果。”

“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已經是一種逆天的巧合,我和他還先後認識了你。”

“排除以上那些先不提,為什麼我與他素不相識,他死的時候我會生病?還會在病中夢到他?”

薑印看了看白宴辰,又看了看水晶棺中的莊旭。

最後還是將目光落在白宴辰臉上。

“這件事,必須找我老爸問個清楚。”

比起找顧南佳給莊旭報仇,她更想知道白宴辰和莊旭之間到底有什麼奇怪的關係?

想到失蹤不見的墨隱,白宴辰越來越理解薑印的心情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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