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的安保嚴格到超乎你的想象。
連給他們倒茶的都是兵哥,一個個看起來身手不錯,麵色嚴肅。
他和前任長官有些交情,畢竟對方每次出訪澳城,他都有作陪,但是這位是新起之秀,套路秉性大家都還不熟。
有些事情就很難說了。
鶴南弦也不主動開口,在這上麵混久了,也不是作風不好,隻是習慣性打著官腔,敵不動我不動。
陸慎允年紀小,但是若非是有弟弟陸慎行的關係,他可能都沒有資格進入這裡,所以現在即使再煩躁也要忍著。
陸慎行算是這一眾人裡麵最特殊的一個了,少年天才,無論上麵的位置坐著誰,都會客客氣氣地對他。
所以大家都默了聲,由陸慎行來開口。
“長官,我想知道那架航班的情況。”
“嗯,做實驗要用麼?”
“不用。”
“好,那等到事情都調查出來了,我讓人送一份詳細報告給你。”
大家:......
就這麼四兩撥千斤地把這個問題給繞過去了!
傅修抿了抿唇,準備開口。
鶴南弦抬頭看他一眼,笑得很溫和:“傅家一代倒是後繼有人,不過你父母也就你一個孩子,在滬市待的怎麼樣?”
普普通通的一句話,卻叫傅修背後激起一層細密的冷汗。
鶴南弦在點他,讓他謹言慎行,畢竟傅家直係隻有他一個孩子,而且現在滬市水渾的很,他在那裡要站穩腳不容易。
在場的個個都不是傻子,哪能聽不出來,兩個敗北以後,大家仿佛不約而同就陷入了沉默。
直到陶慧浥過來說阿拉義來了。
鶴南弦心口才突兀地跳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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