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 1735(1 / 2)







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1735

吳阿貴已經詞窮,他沒想到自己在天下士子麵前裝個比,教訓一下外地的土鱉,竟然引出殺頭之罪。

說完,他看著魏玄,眼帶哀求,希望這貨能放過他。

但魏玄卻並沒有饒恕他的意思,昨晚對於他來說,本質上是一種羞辱。

權力者,甚至是權力者的親屬,都可以為所欲為的對普通人羞辱。

若是大唐王朝也是這種風氣,那他這個科舉考試不參加也罷。

昨晚被扔到河裡,苦苦求生時,魏玄甚至有點後悔,不應該劃著洗澡盆,橫渡長江,來京都求仕途。

根本不值得。

"啟稟大人,我隻是沒有拍吳阿貴的馬屁,,沒有恭迎他,反駁了幾句,這便是囂張嗎而他把我扔進冰冷的河水裡,不讓我上岸,則隻是嚇唬"

"這到底是什麼標準誰定的標準公道何在"魏玄激動地說道。

"說到底,就是他覺得自己是丞相大人親侄,比我們這些普通百姓高一等,可以決定我們的生死。"

"我昨晚沒死,僅僅是因為我水性好,殺人未遂難道就不是殺人了嗎"

魏玄的話咄咄逼人。

若是過去,湯良肯定會判個很輕的處罰,大事化小。

畢竟也沒死人,自古以來,所有士族都比百姓高人一等,不與官鬥是千古名言,這有什麼好不服氣的。

怎麼這魏玄就是死心眼呢,湯良有些厭煩了。

關鍵這種傳統規則也沒法當眾說出來,湯良無法有理有據地反駁魏玄的話。

"魏玄,你的委屈,本官能理解,但大唐律法還沒有頒布,這件案子也沒有造成傷亡,砍掉他人手腕的李恪,也不再被追責,我看等查明吳阿貴索賄之事實再宣判吧。"湯良說道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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