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一片的房間裏,昏迷不醒的薄燕遲被人放在床上。
那人將他放下,長舒了一口氣,轉頭對身後的人說:“boss,這男人也太重了吧!”
薑音音拍了拍小白的肩膀,抿唇道:“辛苦了,回去給你加雞腿。”
小白苦哈哈地揉著自己酸痛的肩膀,忽然八卦心起——
“boss,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!你什麽時候管過這種閒事?”
她擠眉弄眼的調侃道:“你該不會是……不想看他跟容語欣發生那種事吧?哦……你吃醋了!”
嘴上調侃,但落小白心裏還是挺高興的,看樣子,老大這棵萬年鐵樹終於要開花了!
一旁的薑音音紅唇輕抿,語氣不溫不淡的反問一句:“吃醋?你覺得可能嗎?”
她對薄燕遲又沒什麽感覺,能吃什麽醋?
她隻是不想讓容語欣如願以償罷了。
薑音音盯著床上完全失去意識的男人,冷嗤一聲。
這男人還真是容易被放倒,真對他的白月光容語欣沒一點戒備。
也對,那畢竟是他的白月光,別說是摻了迷藥的酒,就是毒酒,某人也喝得跟快樂神仙水似的。
薑音音打開手提包,從裏麵拿出一支針劑,對著男人的胳膊紮下,將藥劑推入,這藥打下去不出一小時就能解除那烈性藥。
結束後,薑音音拍了拍男人俊美如斯的臉,不得不說,薄燕遲生了一副極好的皮囊,難怪女人們都想睡服他。
她嘖了一聲:“男人出門在外,也要保護好自己。”
說完,她看了眼小白,餘光瞥向窗戶。
小白無奈,“boss,我們就不能走尋常路嗎?”
“尋常路多不刺激。”
薑音音打開窗戶,二十八樓高空,冷風襲來。
女人縱身一躍,小白立刻跟上,兩道身影一同消失在夜色之中……
……
隔壁房間。
容語欣全身發熱,身體發軟,仿佛有什麽在噬咬她,酥麻難耐。
她得先洗個澡,把自己弄得香香的,為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做準備。
這畢竟是她和薄燕遲值得紀念的第一次,絕對不能草率!
可她洗浴完從浴室出來,身上的熱度一點沒有降下去,反而更加躁動。
她整個人倚靠在床頭,身子愈發疲軟,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反應。
腦海中浮現出薄燕遲那張英俊的臉,她內心一陣激動。
到底是怎麽了?
明明喝了酒的人是薄燕遲,怎麽自己此時此刻倒像是中了藥一般?
難道是因為太想擁有他了?
她隻要一想到薄燕遲的臉,就情不自禁的去想象男人一絲不掛的模樣,他的身體一定十分精壯,還有那流暢的肌肉線條……
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情,容語欣隻覺口乾舌燥,恨不得現在就生撲到男人懷裏!
就在這時,一陣敲門聲響起——
她的獵物來了!
容語欣欣喜不已,鬆了鬆身上的浴袍,香肩半露著去開門。
她一刻都等不了了,她要立刻成為薄燕遲的女人!
她直接打開房門,看也沒看門外的人一眼,嬌軟的身子撲了過去,嘴裏輕聲呢喃著:“燕遲哥哥,你要了我吧!”
門外的服務生刹那石震!
他本來收了容語欣的錢,要把人給她送到房間來。
可幾分鍾前,他去酒店大廳並沒有見到目標人物,所以他立刻趕來房間,想告訴原本容語欣她的獵物跑了,但他沒找到——
門一打開,女人便投懷送,還要求他要了她?!
軟玉溫香在懷,他是個正常男人,哪裏把持得住?
更何況懷裏的人還是個大美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