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音音的眸色越發冷淡,就這麽盯著薄燕遲,一言不發。
可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,繼續追問:“快說,她到底在哪裏?你不是說她會來給你慶祝生日,人呢?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?”
薑音音睨了他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冷然道:“我要下去。”
“不行!”薄燕遲開始耍起了無賴,“你要是不告訴我a的下落,我們今天就在這飛機上賞一夜的煙花。”
“薄燕遲!”
薑音音終於爆發!
“你在跟我玩心計是嗎?從今天早上開始,你所做的一切,就是為了成功從我口中套出a的下落對不對?”
聞言,男人眉頭深鎖,麵上生出一絲不悅:“你什麽意思?薑音音,你怎麽不知好歹?我是想知道a在哪兒,可我做這些也是發自內心的。你就把我想得這麽不堪,把我的心意這樣踐踏?”
“心意?”薑音音冷笑一聲,將腰間的平安符扯下來,扔給他,“心意我沒看出來,我隻看到了你的套路,薄燕遲你大可不必。”
說完,她去拿飛機上備用的降落傘,準備跳下去。
薄燕遲見狀,一把拉住她——
“你瘋了?!你受過跳傘訓練嗎?薑音音,跟我賭氣也犯不著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。”
“嗬,跟你沒關係!”
她當年受跳傘訓練的時候,薄燕遲恐怕還在當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呢!
什麽一番心意,都是假的。
如果不是因為她說知道a的下落又遲遲不肯告訴他,他會如此用心對待她的生日?
現在她隻是薑音音,不是容音。
這個男人怎麽可能給她真心?
見她要跳,薄燕遲立刻讓駕駛員找塊空地降落。
飛機落地,艙門打開的瞬間,薑音音一躍而下,飛快地向前跑去。
她現在不想看到薄燕遲,一點也不想!
“薑音音,你去哪兒?”薄燕遲立刻追上去,拉住她的手腕。
“用不著你管……我實話說了,我不知道a在哪裏,帶你來魚壩村是我耍你的,你現在愛乾嘛乾嘛,別跟著我!”
說完,薑音音一把甩開他,朝黑暗中走去。
薄燕遲也是氣的火冒三丈,甚至連手指都又開始疼了。
他又不是受虐狂,即便是存了一點討好薑音音的心思,可那也隻是順帶,他的本意是想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。
薑音音這個沒良心的,居然說他是處心積慮,別有用心?
他要隻是為了做戲,有必要為了給她繡個平安符紮破手指?
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!
男人背過身去,朝著薑音音反方向離開。
這破漁村有什麽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