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麽大的事,雖然做了緊急公關處理,可還是傳得沸沸揚揚,自然兩位長輩也都知道了。
白靜嫻問溫辰:“人怎麽樣了?”
溫辰說:“老爺子和夫人請放心,醫生說沒有大礙,隻是因為藥力作用,人有些虛弱。”
“藥力?!”白靜嫻怒道,“什麽藥?到底怎麽回事?!”
溫辰有些難以啟齒,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把事情的始末說清楚:“其實今天總裁原本是打算在酒店給總裁夫人一個難忘的求婚,戒指都準備好了,可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,房間裏的人竟然不是總裁夫人,而是容家那位容嫣小姐。總裁被算計了,所以那藥是……那種藥。”
白靜嫻自然明白這沒有說明的“那種藥”是什麽了,又憤怒又不恥,怒罵道:“那個什麽容嫣,好歹也是個出身大家族的小姐,怎麽如此不知羞恥?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!下作!”
“總裁夫人親眼看到了那樣的場麵,立刻就走了,總裁原本就身體不適,找了她好久,心力交瘁,所以才進了醫院。”
聽完這番話,老爺子重重歎了口氣:“這都是造了什麽孽啊!”
白靜嫻心裏也不好受。
原本看著這兩個孩子終於要打破隔閡和別扭走在一起了,她也打算既往不咎,隻要從此以後薑音音能和薄燕遲好好的,誰曾想竟然發生這樣的事!
醫生給薄燕遲做完各項檢查後,從病房裏出來,說:“薄先生已經沒事了,接下來需要靜養,把體內殘餘的藥性去除掉,切忌情緒激動。”
白靜嫻謝過醫生,跟老爺子一起進了病房。
躺在床上的薄燕遲眼睛緊閉著,好像是睡著了,嘴裏在迷迷糊糊呢喃著什麽。
白靜嫻走近一聽,他是在叫薑音音的名字。
“傻孩子……”
她自己的兒子秉性如何,她再清楚不過。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,他又怎麽會被那種藥折磨成這樣?
他一定是寧願自己承受痛苦,都沒有一刻動過背叛薑音音的念頭。
“音音……別走……別離開我。”
他猛地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母親和爺爺擔憂的模樣,可是……沒有薑音音。
他找不到她了,一如那晚的夢境。
她不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