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雲香心中也鬱悶不已,想不明白今天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,需求非常強烈。
“天麟,我也不知今天怎麼了,自從喝了豔玫的茶後,就覺得……”劉雲香說到這兒,一臉狐疑的看向趙天麟,出聲問,“我喝那兒媳的茶時,你一再阻止,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那茶有問題?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!
劉雲香雖是個鄉野村婦,沒什麼見識,但卻從丈夫的反常舉動,推出了事實真相,真可謂知夫莫若妻。
趙天麟被老伴說中了心事,慌亂不已,急聲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,那就是普通的白開水,怎麼可能有問題呢?”
“也是,水如果有問題,豔玫絕不可能給我喝!”劉雲香沉聲說。
劉雲香和沈豔玫婆媳之間的關係很好,後者沒理由害她!
趙天麟生怕老伴繼續推理下去,沉聲道:“行了,彆廢話,老子累死了,睡覺!”
說完這話後,趙天麟不再搭理劉雲香,翻過身去,將脊背對著她。
今晚本想著將漂亮兒媳拿下,一親芳澤,誰知卻在黃臉婆身上使了半天勁。
趙天麟本就鬱悶不已,如果再被劉雲香識破他的用意,那可真欲哭無淚了。
劉雲香蹙著眉頭,思索起來,突然頭腦中閃過一道靈光,急聲道:“我想出來了,老東西,這事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趙天麟聽到這話後,心虛不已,做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架勢。
“你這不要臉的轉過身來,我有話和你說!”劉雲香邊說,邊揮手用力打了兩下趙天麟的肩膀。
趙天麟吃疼,嗖的一下轉過身來,怒聲喝道:“你發什麼神經,有話好好說,打人乾什麼?”
“我問你,你是不是在豔玫的杯子裡下藥了?她在不明就裡的情況下,端給我喝了!”劉雲香怒聲質問道。
劉雲香的推理非常縝密,一語中的。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鬥量。
聽到這話後,趙天麟頗有幾分目瞪口呆之意,他做夢也想不到,看似不明事理的老伴竟能推算出事實真相。
儘管心中很是震驚,但趙天麟表麵上卻裝作沒事人一般。
劉雲香的推理雖合情合理,但她手中沒有任何證據,隻需打死不承認,她便沒有半點辦法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,我怎麼可能有那樣的藥呢?”趙天麟矢口否認,出聲道,“我就算對兒媳有好感,也不至於用如此下作的手段,那還是人嗎?”
為了打消老伴的疑慮,趙天麟主動罵自己不是人,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。
劉雲香聽到這話後,覺得趙天麟所言也有幾分道理。
如果真那麼做的話,他可真不是人了。
“那水如果沒問題,我怎麼會……”劉雲香說到這兒,停下了話頭,老臉滿是疑惑,有種羞於啟齒之感。
“誰知道你?”趙天麟故作不解道,“算了,我今天豁出老命不要,拚了!”
聽到趙天麟的話,劉雲香很有幾分過意不去,出聲道:“天麟,要不算了,你將近六十了,不是小夥子,可彆折騰出什麼問題來!”
趙天麟巴不得就此打住呢,但又怕劉雲香繼續糾纏,隻能豁出去了。
“我沒事,你做好準備,我來了!”趙天麟一臉鬱悶道。
劉雲香求之不得,老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。
短短三分鐘不到,趙天麟就完事了,自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氣喘如牛,有種上氣不接下氣之感。
劉雲香一臉關切的問:“天麟,怎麼樣,沒事吧,我幫你點支煙,休息一下!”
趙天麟無力作答,微微輕點了兩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