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陽嘴角露出幾分陰冷的笑意,猛出一腳,正中他的胸腹部,將其踹的連連後退。
“有話好好說,你們如果想要動手的話,老子奉陪。”
周陽冷聲道,“去年,雲都因此可沒出事,你們想蹲局子,老子不介意將你們全送進去。”
“你他媽的放屁,給我弄死這孫子!”
張威怒聲叫囂道。
一連吃了兩次癟,張威非常惱火,恨不得將周陽生吞活剝了。
“慢著!”牛大山一臉陰沉的說。
牛大山是老大,他的話就是命令,眾人不敢怠慢。
“小子,你少在這兒忽悠,彆的不談,你打了老子的人,怎麼說?”
牛大山冷聲喝問道。
“他出手在先,我是正當防衛。”
周陽冷聲道,“誰讓這家夥是酒囊飯袋的,這可怪不得老子!”
“你他媽說誰是酒囊飯袋?”
張威暴跳如雷,兩眼狠瞪周陽。
“我就說你,怎麼著,還想挨揍呀?”
周陽冷聲嘲諷道。
雖說周陽剛才那兩下出手突然,但若單打獨鬥的話,張威絕不是他對手。
“臭小子,你他媽張狂什麼,以為老子怕你不成?”
張威滿臉怒色,恨不得將周陽給生吞活剝了。
“既然如此,牛總,我和這貨單挑。”
周恒冷聲說,“他如果贏了,天仁的拆遷賠償金聽你的;他如果輸了,則聽我的。怎麼樣?”
“這……”
牛大山傻眼了,不知該如何應答。
“垃圾,看來老大信不過你呀!嗬嗬!”
周陽一臉壞笑道。
“你……”
張威暴跳如雷,滿懷期待的看向老大。
牛大山見此狀,心中暗道:
“這小子可不是傻子,他既提出這要求了,必然有獲勝的把握,老子才不上當呢!”
“周總、莫總,拆遷工作非常重要,需要心平氣和的談。”
牛大山故作鎮定道,“拳腳相加可解決不了問題!”
周陽抬頭直視牛大山,冷聲道:
“沒問題,無論牛總想打,還是想談,我都奉陪!”
“行,那我們就坐下來談!”
牛大山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“老大,我……”
張威急聲道。
“你給我閉嘴,這沒你事,坐到一邊去!”
牛大山怒聲嗬斥。
張威鬱悶至極,剛想向旁邊的沙發走去,周陽冷聲說:
“不好意思,姓張的,天仁藥業不歡迎你,請你出去!”
“姓周的,你他媽說什麼?”
張威怒聲喝問。
“我說天仁藥業不歡迎你,給老子滾出去!”
周陽一字一句道。
牛大山、張威等人想要以勢壓人,周陽深知這點,才一心想要將他們氣勢打壓下去,如此一來,後麵就容易談了。
“我也是拆遷組的人,憑什麼不讓待在這?”
張威沉聲發問。
周陽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,冷聲道:
“憑老子看你不爽,滾——”
牛大山見狀,鬱悶至極,冷聲道:
“威子,你先出去,在車裡等我!”
張威臉色陰沉似水,怒氣衝衝的出門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