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乾啥?又不賭錢,哪裡算賭局,我沒說出錯話啊,而且坐在牢房裡等死的確很無聊啊,玩兩把樂嗬樂嗬,這是娛樂好不好。”廣天翰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。
“我們姐妹不玩。”
江依然和媛媛姐生氣的彆過臉去。
“小兄弟要來玩玩嗎?”搓著手的廣天翰和古時候青樓門前的龜公很像啊。
“好,玩什麼?”
陳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哎呀沒有紙牌,那些小矮人真是,不知道照顧實驗對象的情緒,不讓實驗對象在牢房裡玩紙牌,怎麼能讓心情愉悅起來嘛,心情不愉悅,肉體哪能配合哇。”廣天翰低聲念叨著,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,頭頂都快被他抓禿嚕皮了。
“嘿,有了。”廣天翰抓起一塊碎石子眼前一亮,“咱們玩點簡單的,猜左右吧,我將雙手背在身後,同時讓碎石子捏入左手或者右手中,你猜石子在哪知手就好,猜中就贏,怎麼樣?”
“沒問題。”陳烈躍躍欲試的樣子。
廣天翰激動的將雙手背在身後故意晃動出很大幅度,而後猛地雙拳握拳,平直伸到陳烈麵前,笑眯眯的說道:“小兄弟你猜猜,石子在左手還是右手?”
“左手。”
陳烈毫不遲疑的道。
其實廣天翰的動作陳烈看得清楚,早知道石子捏在右手。
“哈哈,小兄弟第一把就猜錯了。”廣天翰攤開空蕩蕩的左手掌心,隨即打開右手,通過昏暗光線能夠清晰看到靜止在他右掌心的石子。
依樣畫葫蘆,猜了好幾把,陳烈每一次都猜錯。
“小兄弟運氣不佳啊,老是猜錯,聲明一下哈,大哥可沒有作弊,為什麼每一把都能贏呢,那是因為大哥猜中了小兄弟的心思,哈哈哈……大哥的賭局經驗豐富,小兄弟還是太嫩了。”廣天翰興奮得很。
又玩了幾把之後,廣天翰突然覺得興致缺缺,立即提議道:“小兄弟身上有錢嗎?平白無故的猜多沒意思,咱們賭小錢,大哥身上還有幾十塊錢,咱們就賭一塊錢一把,小兄弟若是沒有,大哥可以借點給你。”
“不是說好娛樂嗎?怎麼能賭錢?”江依然用她那張恐怖的臉對著廣天翰。
“一塊錢一把也能叫賭錢?你逗不逗啊,這叫彩頭,是娛樂的一種工具!”
“再說了我身上攏共幾十塊錢,哪怕全部輸出去才多少?連一頓好點飯都吃不上吧,還能叫賭錢嗎?”廣天翰頓時反駁,眼色中更是不滿得很!
“我……”
江依然無話可說,望著廣天翰的表情,江依然一度認為是自己錯了,可不是嘛,人都快掛了,拿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幾十塊做彩頭,沒毛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