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如果真要是華夏的幾名大宗師聯手的話,那麼倭國現在絕對不會那般平靜!你可曾聽聞那邊的大宗師有任何的動靜!”
自從真田一郎出事一來,倭國的武者協會便調動了所有潛伏在華夏的探子,密切的注意著華夏武道大宗師的動向。
但是到現在為止,華夏那邊都是一片風平浪靜,甚至連王家的慘案,都沒有怎麼去報道。
像這種大事情,華夏那邊處理的方式,明顯是有問題的。
那麼,他們是否在謀劃著什麼呢?
作為真田劍宗的宗旨,真田絕劍,此時隱隱的感覺到有些不安,不過這股不安,他卻又無從說起!
看到宗主此時的表情,一旁的中年人有些驚恐不安道:“宗主,那你的意思豈不是說少宗主是在開啟禁術的狀態中,被一個人給逼到絕路的?”
真田絕劍臉色痛苦的點了點頭:“應該是這樣的!”
他的兒子,真田一郎,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驕傲,一門雙禁術上忍,那絕對是能夠光宗耀祖的事情。
可是現在,這些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了!
他唯一的兒子死了,可是他這個當父親的,卻沒有辦法去報仇!
和真田絕劍的憤怒不同,一旁身為劍宗師兄的中年,此時心中有的,隻有那濃濃的忌憚!
一名禁術忍者,就連華夏的大宗師也無可奈何,而且要是在開啟了禁術的狀態,那麼大宗師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打敗。
這一隻以來都會倭國忍者們的傳統認知!
可如今呢!
真田一郎在開啟禁術的情況下,依舊被華夏的一個武者給殺死了,而且通過真田一郎身上的傷口離開看,當時那場戰鬥還算不上是多麼的激烈。
這樣一來的話,豈不是可以說那名強者很輕鬆的劉殺死了真田一郎這個禁術上忍!
聯想到這裡,大師兄的心跟著就顫抖了起來。
而就在此時,真田絕劍突然問道:“王家那邊的監控資料,已經無法修複了麼?”
大師兄搖了搖頭:“當時情況緊急,暗部的人在發現了少爺的屍體之後,就立馬動手將屍體給藏了起來,接著在去王家監控室調取監控資料,可是卻遇到了王家保鏢的激烈反抗。
在暗部展開追殺的突然,那幫保鏢裡麵有人私自將監控給清除了,段時間之內,我們應該是難以修複影像資料!”
“修複的話,技術部那邊大概要多久!”真田絕劍問道。
聞言,大師兄小心翼翼的說著:“由於當時隻帶了一個硬盤回來,技術部想要修複的話,時間前不會低於半個月,而且還不一定能過還原數據。”
聽到這裡,真田絕劍沉吟了起來,片刻後,他開口道:“如果我們現在去華夏拿拷貝治療的話,暗部那邊有沒有把握!”
“宗主,這事兒大意不得!眼下華夏那邊還沒有發現王家的事情中有我們參與,但隻要我們再次暴露的話,說不定會被人抓住把柄的,隆史他們現在都愛被關押在華夏,不知道能頂多久!”
大師兄所說的這個隆史,就是上次在魔都海灘邊上,被陳烈打敗,隨後交給裴文慶關押審訊的禁術上忍。
現在倭國這邊根本就無法從華夏打探道隆史的情況,而且現在又發生了真田一郎被殺害這件事,為了杜絕一切不必要的懷疑,倭國如今就隻能靜觀其變!
這些道理,真田絕劍不是不知道。
但是作為一個父親,他有怎麼能看著自己的愛子慘死,而不作任何的行動呢!
於是,他忍不住對一旁的大弟子怒道:“難道我的兒子,就這樣白死了!”
大師兄連忙寬慰道:“宗主息怒,咱們也並非是毫無頭緒,少宗主臨死前,曾經給我們撥打過一個電話,雖然少宗主並沒有機會跟我們說明對方是誰,可我們同樣能過通過聲音來確認目標!”
“最多給你們一個禮拜的時間,到那時候,我務必要看到結果!”真田絕劍冷冷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