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腦子瞬間當機,連推開他都忘了,耳邊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哄鬨,唇舌之間都是男人傳遞過來的酒精味道,兩相刺激,她差點腳下發軟跌倒。
男人將她口中掃了個遍,忽然又將她放開,拉著她越過眾人,徑直去了樓上包廂。
周圍人的言語刺激,不亞於鬨洞房的程度,完全是目送倆人上了樓。
宋襄腦子發熱,感覺顱頂都要炸了,她一邊被迫跟著走,一邊腦子裡想著要不要戳穿嚴厲寒。
要是不戳穿,這狗男人說不定真要對她做什麼,但是戳穿了,也未必能阻止他。
啊——!
她腦中風暴,人已經被拉進了房間,砰的一聲,房間門關上,她整個人就被壓在了門板上。
鋪天蓋地的吻壓下來,一點喘氣的功夫都沒給她留。
她死咬著唇,男人就毫不留情地咬了她一口,逼著她張開嘴。
“唔……”
宋襄心裡大罵,狗東西十有八九是懷念之前的滋味了,所以拿她做消遣。
她掙紮出雙手,猛地一把將人推開!
男人後退好幾步,穩住身形,隔著麵具,眼神森森地掃過來。
宋襄靠在門上,渾身緊繃,“你……不洗澡嗎?”
“洗了澡能繼續?”他似乎也沒有拆穿彼此的意思,眼神裡的森冷轉變成了玩味。
宋襄咽了口口水,“我不喜歡男人身上有酒味,也不喜歡和滿嘴酒味的男人接吻。”
“好。”
他答應地爽快,忽然張開雙臂。
“你來。”
這是要她幫他脫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