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試了兩下,發現車門是鎖著的,根本打不開。
“不等段戈了?”嚴厲寒忽然問。
宋襄無語,不懂他怎麼就過不去這個梗了,至於這麼反複地提嗎?
她耐著性子轉身,想要跟嚴厲寒解釋清楚,結果這男人好像預料到她要說話,下一秒就自己下了車,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。
抬著擔架的保鏢相視一眼,其中一個大著膽子問宋襄,“宋小姐,需要幫忙嗎?”
宋襄咬牙,表情勉強,“不用,謝謝。”
她單手撐著座椅,一點點往門口挪動,要下車的時候又被站在車門口的嚴厲寒擋住了去路。
“嚴總,麻煩讓一下。”
嚴厲寒沒讓,而是緩緩轉過了身。
“不用擔架?”
宋襄嘴角對稱上揚,眼底全是倔強,道:“我的腿沒截肢,可以走。”
“身殘誌堅,值得表揚。”嚴厲寒表情嘲諷,側過身給麵前的女人讓了路,打算旁觀她的作死過程。
宋襄咬緊牙關,做好了受罪的準備,一點一點地將腿伸直,試探地踩下地麵。
她伸直腿沒感覺到疼痛,就以為用點力估計也無所謂,乾脆就把半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受傷的那條腿上。
啊——!
堪稱刺激的疼痛,瞬間擊敗心理防線,宋襄腿一軟,直接往前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