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跟段戈仿佛做夢一般,站在原地就被濺了一身的泥水。
“草!腦子有病啊!”
段戈一連串臟話,完全不重樣地把車主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。
宋襄穿著裙子,被泥水濺了一身,十分狼狽。
她提著裙子,趕緊眯眼看“肇事車主”。
奈何對方開得太快,她隻能認出是輛賓利,並不能看清車牌號。
段戈氣不過,非得去調監控,說什麼都得把那孫子拖出來打一頓。
宋襄無奈,敢開著賓利在帝都亂開車的人,非富即貴,哪能隨便讓人打一頓。
她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,趕緊勸了段戈上車。
段戈罵罵咧咧的,上了車也沒住口。
他開車送宋襄回家,到了門口,氣還是沒消。
宋襄開門下車,他忽然一把抓住宋襄的手腕,猛地想起什麼似的。
“剛才那狗*,該不會是嚴厲寒吧?”
宋襄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,“你想多了,他的時間寶貴,怎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?”
段戈嘁了一聲,雙臂環胸,“他時間寶貴?那他跑我奶奶的壽宴上刷存在感?”
宋襄:“……”
這點確實說不過去。
段戈臉色不爽,睨了一眼宋襄,“他該不會是為了你吧?”
宋襄撩開臉頰邊上的碎發,聳聳肩,道:“我要是這麼容易想多,那就不可能在嚴厲寒身邊呆五年。”
“他隻會看核心的利益,就算玩女人,也絕對是適可而止。”
段戈撇嘴,無話可說了。
宋襄前腳否決了段戈的“無腦”猜想,回到家就陷入了糾結漩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