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小時候。”嚴鬆又道。
宋襄愣了一下,“小時候常常受傷?”
嚴鬆聳聳肩,“我們那會兒都是靠打賭輸了決定誰跟著少爺受苦。”
宋襄:“看樣子你就是那個倒黴蛋。”
嚴鬆長舒一口氣,似乎十分感慨,往房間裡看了一眼,“這兩天夫人在家,少爺不樂意回去。”
宋襄疑惑,不懂這之間有什麼聯係。
病房裡的醫生走出來,臉色不太好。
“我們要處理下傷口,得進手術室。”
宋襄震驚,“要動手術?”
“不算是手術,隻不過需要在無菌環境下進行。”
醫生再三歎息,又看了看宋襄和嚴鬆,“兩位,嚴總的脾氣我們多少了解,但是你們不能不勸,要不然這得出大事。”
宋襄和嚴鬆同時閉了嘴。
醫生開了單子,讓嚴鬆去拿藥,又請宋襄推嚴厲寒去手術室。
宋襄本來對嚴厲寒怨氣不小,然而下午知道他不是溫馨孩子的爹,現在又要動手術,怨氣忽然就被愧疚和同情給暫時蓋過去了。
她走進病房,發現嚴厲寒裸著上身,後背上全是亂七八糟的藥膏,看著慘不忍睹。
他垂著頭,大概是太難受了,聽到動靜都沒抬一下頭。
護士把輪椅推進來,宋襄輕輕拍了拍嚴厲寒的肩膀,“嚴總。”
嚴厲寒皺了皺眉,微微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