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厲寒:“粥要一碗。”
宋襄搖頭,“不能吃了。”
嚴厲寒斜了她一眼,“吃你們家米了?”
宋襄收拾碗筷,拿走小桌子,看了一眼牆上的鐘,“不出意外的話,你剛才吃的東西還得吐出來?”
嚴厲寒皺眉,沒懂她什麼意思。
宋襄:“我問過醫生,局部麻醉也是有反應的,最直觀的就是嘔吐。”
嚴厲寒本來就覺得胃不舒服,被她這麼一說,頭暈和惡心感瞬間加倍,差點當場就吐。
他單手握拳,用指節碰了一下額頭,感受到滾燙的溫度。
“給我杯冰水。”
宋襄心想你傻逼吧,發燒喝冰水。
“我給您倒溫水。”
嚴厲寒睨了她一眼,覺得她多事又囉嗦。
宋襄不在意,她隻想嚴厲寒趕緊痊愈,他們重新劃清界限。
她倒了杯溫水,嚴厲寒抿了一口就不樂意喝了,隨手放在了床頭。
“十一點了,還不滾回你房間?”
宋襄拉開椅子,在距離嚴厲寒挺遠的地方坐下,“我等您吐完。”
嚴厲寒皺眉,這話聽著不像是關心,倒像是詛咒。
他掃了一眼宋襄的裝扮,明白她全副武裝的意圖,不屑地彆過臉。
過了幾分鐘,他又忽然說:“你洗發水什麼味兒,熏得我頭疼。”
宋襄眨眨眼,“玫瑰。”
嚴厲寒皺著臉,想開個空氣循環,陡然聽到玫瑰兩個字,冷不丁想起薄湛的話。
“我記得她洗發水的味道。”
“是玫瑰。”
他目光收緊,定定地落在宋襄的臉上。
“你昨晚也去泡溫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