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艱難地扯起唇角,“對,吃藥,吃藥就好了。”
嚴厲寒舒了口氣,冷著臉把她放了下去,本來想直接扔的,到最後還是沒下的了手。
“要是腦子燒壞了,彆想訛我工傷費。”
宋襄腦子迷迷糊糊的,閉著眼睛說話:“你不是說我沒腦子嗎?”
嚴厲寒:“……”
都燒成這樣了,邏輯還是清醒的,不知道是不是該給她發一張獎狀。
他轉過身,掃了一眼醫生,“準備藥。”
醫生趕緊收回視線,去了直升機上。
來回一番折騰,嚴鬆準備的直升機又莫名其妙被遣返。
淩晨兩點左右,宋襄的體溫終於有了下降的跡象。
嚴鬆帶著醫生離開,順便給他們留下了大批的物資。
淩晨
宋襄迷迷糊糊地醒來,看著一院子的東西,有氣無力地感慨:“早知道之前就不折騰了,讓嚴鬆他們空投好了。”
嚴厲寒正不爽,懟她:“來之前也是你說的,要避免讓人覺得我們是炫富。”
宋襄燒得渾身無力,被懟也沒力氣回應了。
中途老太太過來看過她兩回,每次都是留下點東西,並不久留。
宋襄好幾次想提一嘴寶石的事,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,這種時候提寶石,好像有點過於刻意了。
一連三天,她都在床上躺著,吃喝拉撒都讓嚴厲寒照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