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癟嘴,這人怎麼不講道理,哪有按頭讓人宮鬥的。
她轉臉,對著空氣翻了翻白眼。
“遇到事情就退,你乾脆躺平,等著彆人去給你收屍算了。”嚴厲寒毫不留情。
宋襄無語,大著膽子說:“嚴總,裝傻沒意思,有些人針對我,你也得付一半責任。”
她哼哼兩聲,又說:“除了部分人,我也不是誰都沒相處好。”
“和宮世恒就相處得不錯,對嗎?”
宋襄愣了一下,“嗯?”
嚴厲寒冷笑,“彆做美夢,他可是搶手貨,你就是削減了腦袋,也擠不進去。”
宋襄:“……”
狗嘴裡果然吐不出象牙。
她閉上眼睛,不想跟這家夥講話了。
她不說話,嚴厲寒就以為她是生氣了。
他也不是很高興,隨後扯了旁邊的花,十分“凶狠”地讓她腦袋上砸。
一朵,兩朵,越砸越不爽。
宋襄也是有脾氣的,她轉過身去,瞪了一會兒嚴厲寒,發現毫無作用。
麵前的水裡砸了一片花,好好一泳池的水,全讓毀了。
不管了,反正他現在一隻手,乾脆趁他病要他命。
她想了想,一把抱起水裡的花,然後看向嚴厲寒。
嚴厲寒動作頓了一下,警惕,“你想乾嘛?”
宋襄:“……造反!”
說完,她抱著花往嚴厲寒的方向走,用了大力,把一大捧濕了的花全砸了出去。
“宋襄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