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熬了一夜,感覺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。
等靳袁喊停,她差點沒當場倒下。
垂著頭緩和情況,沒有注意對麵有人靠近。
忽然,身子懸空,被人抱了起來。
“嚴總?”靳袁也嚇了一跳。
宋襄嚇得清醒,張開乾裂的嘴唇,想說話又疼得蜷縮起身體。
嚴厲寒抱著她出門,大步流星地進了電梯。
“嚴厲寒,放下我。”
他不回應。
宋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,心裡沒底。
“我道歉,你先把我放下。”
嗬。
完了,這回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。
要是放平時,她一定懷疑他要對自己做什麼。
可是現在特殊時期,他想做壞事都不太可能。
除非他要浴血奮戰……
亂七八糟地想著,人已經不自覺地靠在了他懷裡。
聽覺係統能捕捉的,隻有他的腳步聲。
從樓道到地下室,然後被他丟進了車裡。
隔著頭發撐開眼皮,看到他也坐了進來。
“去醫院。”
醫院?
來個例假而已,有什麼值得去醫院的。
宋襄還想掙紮,卻發現雙腿都麻木了。
這感覺很不對,有點偏離例假的影響範圍了。
到了醫院,她已經有點迷糊了,耳邊傳來嚴厲寒不太友好的聲音。
沒聽清他說什麼,反正不是好話。
然後就是撲麵而來的消毒水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