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歪著腦袋,手在後麵擼了兩把他的頭發,“你最好,全世界誰也沒有你好。”
嚴厲寒動了動腦袋,“擼狗呢?”
宋襄失笑,沒敢說出口,她心裡就覺得他是個狗子,脾氣一模一樣的。
“詳細說說,我哪兒好?”他朝她抬了抬下巴。
宋襄清了清嗓子,硬著頭皮誇他,“你長得好,家世好,人品也好,腦子還好使……”
嚴厲寒:“我性格不好?”
宋襄抬眸掃了他一眼,“我客觀地誇你了,總不能胡諏吧。”
她可沒忘,就因為他那個狗脾氣,她那些年沒少受罪。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剩下一半誇獎沒出口,已經被他吻住了。
身後是沙發,身前是他,無處可避,隻能被迫仰頭,承受他的愛。
這幾天的掙紮,不止她痛苦,他也沒少受罪。
呼吸被儘數奪走,隻能仰賴他度過來的氧氣生存。
他貼著她的唇,一路廝磨,將唇瓣吮得發燙,才勉強減輕力道,單手掐著她的兩腮,逼著她張口。舌尖被輕輕點撥,嚇得她肩膀瑟縮。
宋襄無力思考,隻能小心地攥住他的襯衫。
不知道隔了多久,他才輕輕鬆開她,薄唇依舊貼著她的嘴角。
“是不是少誇了我一點?”他忽然問。
宋襄茫然。
嚴厲寒:“吻技也好。”
宋襄:“……”
狠狠瞪了他一眼,卻沒什麼力道,眼底都是散著的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