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沒做陸澤琛乾的那些事,你怕什麼?”
“你不信任我,我怎麼不害怕?”
宋襄咬唇,側過臉,和他額頭相抵,“我道歉,之前安眠藥的事,應該跟你說的。”
“以後呢?”
“以後再也不瞞你了。”
他輕輕笑了聲,視線落在她唇上,沉默片刻,又貼近過來,細細地吻。
房間裡溫度挺低的,宋襄被他摟在懷裡,仰著脖子承受,背上很快就出了薄汗。
這個姿勢並不舒服,他體察到她的感受,順勢托著她的後腦勺,讓她躺了下來。
宋襄隱約覺得這個吻不簡單,環住他的脖子,隻是不抵抗,予取予求。
她是無法抗拒嚴厲寒的脆弱的,想著要安慰他一下。
忽然,領口的扣子被解開。
她睜開眼睛,對上他的眸子。
一片幽深,仿若寒潭,卻漆黑地叫人害怕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麼?”
這個問題問得很傻,她心知肚明,就這個眼神,從前她最熟悉了。
“襄襄……”
沙啞的聲音,弱得毫無攻擊性,也沒逼她,卻比逼了更過分。
宋襄咬唇,瞪他一眼,“你和陸澤琛也太塑料了,他在醫院受苦,你……”
嚴厲寒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邊細吻,“他又沒死,我關心他做什麼?”
宋襄:“……”
“嚴榛榛什麼時候處理都好,你先把我處理了,行嘛?”他貼著她的唇,細細研磨。
真是軟刀子,刀刀要人命。
宋襄腦子裡瘋狂掙紮,今天事情經曆太多了,從彆人的事裡,多少能見到點道理。
她才發現,原來他和她一樣,對他們的關係沒有底。
如果把自己交給他,或許能讓他安心些。
她閉了閉眼,抬手擋在彼此中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