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被抬上急救車,嚴厲寒跟著跑到急救室,眼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檢測儀器都被用到宋襄身上,老護士一邊聽心跳,一邊詢問他基本情況。
他麻木地吐出字眼,眼睛卻一直盯著宋襄。
“是丈夫嗎?”護士迅速問了一句。
嚴厲寒皺眉,掃向對方。
那護士又不認識他,隻察覺出是有錢人,膽子很大地高聲說了一句,“不是丈夫,回避,我們要給她做檢查。”
說著,順勢拉上了簾子。
視線驟然被切斷,嚴厲寒下意識上前,卻被嚴鬆拉住。
“少爺,您彆著急,宋小姐就在裡麵。”
嚴厲寒回過神,身側的拳頭握緊,腳下仿佛灌了鉛一樣,艱難地後退。
周圍人來人往,他腦海裡隻有宋襄慘白著臉,毫無生氣的樣子。
內心全是自責,到酒店之前他就察覺宋襄不對,應該立刻就近找醫院才對。
主治醫生出來,簡單迅速地說明情況。
“心臟負荷過重,異常出汗,昏倒是脫水和頭部壓力導致。問題不大,但病人身體素質不好,一定不能勞累。”
嚴厲寒麵色陰沉,問:“什麼時候能醒?”
“輸了液,很快就會醒。”醫生推了推眼鏡,又看了看嚴厲寒,似乎是在打量他。
嚴厲寒:“有話可以直說。”
女醫生點頭,“我看你們好像還沒結婚,那應該也沒有小孩吧?”
嚴厲寒心裡一沉,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學過中醫,剛才給你女朋友把脈,感覺她應該是早產兒,身體各方麵都很虛弱,其他倒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