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……麻煩了。”
“這才對嘛!”
顧漣:“……”
……
宋襄在醫院躺了一天一夜,腦子還是昏沉,什麼念頭都沒有,連徐淑豔她都不想,就是盯著嚴厲寒。
嚴厲寒一鬆開她的手,她就覺得心慌,非得等他回來了,她才稍微安心。
“你去哪兒了?”
片刻的功夫,她又忍不住問他。
嚴厲寒坐下,第一件事就是握住她的手,“上個洗手間也要彙報嗎?”
宋襄扯了扯唇角,把他的手拉近了一點。
嚴厲寒單手捋開她嘴角的發絲,問:“村裡來了電話,明天有廟會酬神,要去嗎?”
宋襄默了默。
她記得的,之前每一年徐淑豔都要參加,燒一炷香,得個平安符。
每次都是給“襄襄”求的,她那時候還心疼,讓徐淑豔給自己求就行了,徐淑豔笑而不語,來年照樣是求。
心裡一抽,她閉了閉眼睛,“我想去。”
這麼多年的母女,她不知道那些平安符是求給誰的,或許在徐淑豔祈禱的那一刻,也是希望她平安的。
那她也去一次,祈禱上天,讓徐淑豔能平安健康。
嚴厲寒沒有多說,隻說:“我讓人去準備。”
宋襄盯著他,想到一種說法。
出生前,所有人都已經看過今生的劇本,有好有壞,但如果能接受,說明這份劇本裡,一定有某個存在,勝過所有不能接受的痛苦。
嚴厲寒,應該就是那個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