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啊,他每天忙著發明創造都來不及,身邊還有個美女,吃喝玩樂乾什麼不行,非得挖空心思去乾壞事?”她說完,朝嚴厲寒擠了擠眼睛,“對吧?”
嚴厲寒被她這通“歪理”逗樂,親了親她的額頭,“這番話你敢對肖笙說嗎?”
宋襄撇了撇嘴,“我又不傻。”
立場不同,三觀自然也不能複製。
她沒見過南澈作惡,連一點公文資料都沒看過,沒辦法隻憑彆人的隻言片語就感受到南澈的可惡。
反倒是之前那次“見麵”,那隻小棉花糖機,讓她歡喜。
“再說吧,哪天他被捕了,不是還得被審嘛,那時候我再站隊吧。”
說著,手裡的禮盒拆開,她坐直身子,口吻驚奇,“他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?”
嚴厲寒低頭一看,她手裡是個迷你口琴。
宋襄嘀咕一句,“我前兩天就在腦子裡想了一下而已。”
一邊說,她又快速地拆其他盒子,明顯很開心。
嚴厲寒摟著她,觀察她的表情,跟個小孩兒似的。
比起之前那五年,這段日子她不知變了多少,花了五年造就的盔甲,被一點點拆開,換上了公主裙。
對外,她頂著榮小姐的的頭銜,得體又大方,但隻有他知道,那些都是裝出來的。她就像一隻小虎崽子,麵對外人,儘量撐起姿態,一旦沒了人,立刻耷拉下肩膀,呼哧呼哧地舔著爪子。
看到她拿到禮物這麼高興,嚴厲寒隨口說了一句,“南澈,也不一定是壞人。”
話音剛落,車的儀表盤和操作頁麵瞬間亮了起來。
宋襄驚了一下,以為又要發生剛才的衝車事件,下意識開門。
嚴厲寒拉住她,“彆怕。”
噗!
操作台上彈出來一樣東西。
宋襄眼睛猛一眨。
嚴厲寒冷靜地伸手把東西拿過來。
一張紙包著的。
紙上畫了一隻兔子,兔子腦袋上有個對話框。
——存天理,滅人欲,長命百歲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