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什麼？”

“蠱惑皇帝的妖妃。”

陸澤琛：“……”

他還要再囉嗦，顧漣忽然又湊過去，貼著他嘴角親了一下。

她說：“你比程祐帥。”

陸澤琛：“嗯？”

顧漣：“他對你沒有威脅。”

陸澤琛語塞。

他清清嗓子，有點得意，“真的？”

顧漣沒看他，盯著電腦屏幕道：“他除了比你年輕以外，並沒有太多優勢。”

得。

一句話打回原形。

陸澤琛主要就是不爽程祐比他年輕，其他的，他擁有絕對自信。

顧漣說完，以為他消停了，便認真地看資料。

隔了許久，她聽不到陸澤琛的動靜，眼神餘光掃了一下。

陸澤琛懶著身子，下巴壓在辦公桌邊沿，嘴角下壓，表情幽怨。

顧漣轉頭，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大白，簡直一摸一樣。

她沒忍住，笑出了聲。

陸澤琛轉頭，幽幽地問：“乾嘛？”

顧漣抹了把臉，伸手過去捏他的臉，“還委屈上了？”

“你嫌棄我老。”他說。

顧漣：“我倆同歲。”

嫌棄個屁。

陸澤琛：“你喜歡程祐。”

顧漣：“不喜歡。”

“那……”

顧漣舒了口氣，拎起他的耳朵，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，說：“我、隻、喜、歡、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