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世恒很認真思考了一下,說:“記得,她是嚴老的女兒,厲寒的小姑姑。”
肖笙說:“不是這個,你倆好像訂過婚。”
“這個我不記得。”宮世恒搖頭。
肖笙擺手,“行吧,不記得就不記得,這姑娘看著就鬨心,你要是娶了她,比娶我還倒黴。”
宮世恒皺眉,不認同這說話,“娶你不倒黴。”
算了吧,等你想起來了再說這話。
肖笙看他唇瓣發白,感覺周圍確實熱,“上馬,我給你牽馬。”
“你給我牽馬?”宮世恒輕笑。
“昂。”肖笙抹了把新出的汗,說:“你這剛重傷過,不能騎快馬,讓馬走回去比較好,我給你牽著,安全。”
說著,她拉住他到了馬跟前,“上吧。”
宮世恒笑了,“笙笙,我不是林黛玉。”
肖笙以為他不好意思,繞到他身後去推他,“趕緊的吧,這裡熱死了,我回去洗個澡想睡覺了。”
“你困了?”
“嗯,出汗了,眼皮開始打架了。”
“那你上馬,我給你牽馬。”宮世恒說。
肖笙眨眨眼,“你給我牽?”
“嗯,我給你牽馬,我走著,那就不算劇烈運動了。”
也有道理。
“笙笙,上馬。”
“行。”肖笙一點不墨跡,她走到馬身邊,拉著馬鞍,踩住腳蹬,輕鬆上馬。
正直午後,陽光正盛,隻是林中樹木蔥蘢,遮擋了大部分陽光,使得溫度和光線都還在可接受範圍內。
宮世恒牽著肖笙的馬在前麵走,他自己的馬在後麵悠悠地跟著。
肖笙剛開始還坐著,後來覺得累,乾脆就趴了下來,在馬背上打瞌睡。
她虛著眼皮,懶懶地哼著歌,兩條腿掛在馬身兩側,悠悠地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