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笙立馬拒絕，“不要！”

宮母笑，“哎呀，這麼乾脆。”

肖笙是真不喜歡裙子，她覺得累贅。

宮母沒有勉強，幫她挑得都是比較長的T恤，配超短褲，夏天穿，舒服又簡單。

肖笙剛吃完，就被拉過去試了兩套。

她其實長得很幼，臉跟小時候沒區彆，就是放大了點。

換上宮母配的衣服，站在鏡子前麵，跟高中生似的。

“料子舒服麼？”宮母問。

“舒服的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宮母說著，現場剪了她身上那套的吊牌，“先穿著吧，你穿來的那套看著好熱。”

肖笙乖乖點頭。

倆人說著話，大都是宮母在說，肖笙回答，看著卻挺像母女。

“笙笙是不是愛吃糖？”

肖笙低頭看衣服，愣了一下，“嗯？”

“SWEETY”宮母報了牌子。

肖笙點頭，“對，水果味棒棒糖。”

宮母舒了口氣，雙手合十，“果然是你。”

肖笙疑惑。

“世恒出車禍那天，口袋裡還放著糖紙呢。後來護士把帶血的衣服拿給我，隻有外套還算完整，我整理的時候在他口袋裡發現的。”她一邊幫肖笙挑鞋子，一邊說：“世恒不愛吃甜的，我當時還在想，肯定是哪個小姑娘留下的。”

肖笙站在鏡子前，怔怔地聽著。

他出車禍前一天，她確實見過他，是去給他送那座“藥山”的。